写在前面：序章有大量关于卡牌游戏游戏炉石传说的描写，但这些细节只会出现在序章。我也会另外附上说明，请大家放心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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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已己》
孔乙己:mmp我就偷个书要被你们编排几百年
广♂东省某地，魅力网咖，网管视角：
魅力网咖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都是门口一个曲尺形的大柜台，柜里面预备着网卡，可以随时给没身份证的学生开机子。
上学的人，中午傍晚放了学，每每花三元钱，上两个小时，——这是十多年前的事，现在每小时要涨到三元，——在一楼散座玩玩，心满意足的玩一会；倘肯每小时多花一元，便可以坐上沙发雅座，或者买点饮料，吃点小零食，如果出到十几元，那就能上二楼豪华包间，但这些顾客，多是学生党，大抵没有这样阔绰。
只有那些出来工作的小白领，才踱进二楼的包间里，买烟买饮料，慢慢地吃喝玩乐。
明明是夏季，安都因却是站着搓炉石而穿长袖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高大；青白脸色，抬头纹间时常夹些伤痕；一部乱蓬蓬的中分汉奸发型染成金色。
穿的虽然是长袖，可是又脏又破，似乎十多年没有洗。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抱歉”，“打得不错”叫人半懂不懂的。
因为他最喜欢牧师，用脏牧上了传说。别人便从贴吧里的“脏牧狗死全家你能送妈来真是太好了”这叫人半懂不懂的话里，替他取下一个绰号，叫作牧狗。
安都因一到旅店，所有搓炉石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牧狗，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他不回答，对老板说，“你好。”便掏出九枚硬币，要开三个小时。
他们又故意地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偷了人家的东西了！”
安都因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偷了坐在你对面圣骑的佛丁，结果被人家吊着打。”
安都因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思维窃取能算偷吗……思维窃取！……圣光的事，能算偷么？”
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圣光会制裁你”，什么“抱歉”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旅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在这些时候，我可以附和着笑，老板是决不责备的。而且老板见了安都因，也每每这样问他，引人发笑。
安都因自己知道不能和他们谈天，便只好向我这网管说话。有一回对我说道，“你玩过炉石么？”我略略点一点头。他说，“玩过，……我便考你一考。八费佛爷到底怎么解不亏？”
我想，竞技场0-3滚粗的人，也配考我么？便回过脸去，不再理会。
安都因等了许久，很恳切的说道，“不会解罢？……我教给你，记着！这套路应该记着。将来直播上传说的时候，节目效果要用。”
我暗想我离传说的等级还很远呢，而且我直播也从不玩牧师；又好笑，又不耐烦，懒懒的答他道，“谁要你教，不就是缩小白富美吗？”
安都因显出极高兴的样子，将两个指头的长指甲敲着柜台，点头说，“对呀对呀！……白富美有四种用法，你知道么？”我愈不耐烦了，努着嘴走远。
安都因刚开了机子，准备演示给我看，见我毫不热心，便又叹一口气，显出极惋惜的样子。
有一天，大约是冰霜节前的两三天，掌柜正在慢慢的结账，取下粉板，忽然说，“安都因长久没有来了。还欠十九个小时呢！”我才也觉得他的确长久没有来了。一个搓炉石的人说道，“他怎么会来？……他打折了腿了。”掌柜说，“哦！”
“他总仍旧是偷。这一回，是自己发昏，竟偷到海盗战（注1）家里去了。他的卡组，偷得的么？”
“后来怎么样？”
“怎么样？先是帕奇斯骑脸，后来是双狂战士，站了三回合，脸都打肿了。”
“后来呢？”
“后来打折了腿了。”
“打折了怎样呢？”
“怎样？……谁晓得？也许是死了吧
当然，我们都知道那个网友是在开玩笑，但安都因确实没有再来过。但原因为何，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听说他是个高考失利的尼特族，也许找了工作，不再打游戏了。
（网管视角结束）
人生就是这么奇妙，也许上一秒你还在跟同事说老板的坏话，下一秒就发现他铁青着脸站在你的身后。一如晚自习时后窗上班主任温暖的注视。
网管和老板不知道的是，他们放肆议论着的我，已经在他们的背后完整的偷听完了全部讲话。
身为他们口中那个牧狗（20岁）的本人有话要说啊——论破！这帮败类说的全是谎话！
……我的确扑街了，不过被海盗战砍死的，这么魔幻吗？！
我也稍微承认一个……他们说的话并不是完全是信口开河。
毕竟我确实高考失利，复读到一半放弃，然后宅在家里靠零花钱（？）度日一宅就是三年，直到最近被赶出来找工作为止……
但这并不代表我就放弃了人生——我还有在网上直播赚钱的！（频道里永远只有平台送的十个机器人观众）
更重要的是，他们嘲笑我的本命英雄。
我认为喜欢玩牧师的人没有错，或者说喜欢玩什么根本就是自由，不可以因为个人喜恶来判断一个职业。
就好像你不喝雪碧没问题，但你一定要说：“住口！我不喝雪碧，东马小三！”
那就当然是你的错了嘛。
嗯，你问为什么大家要喷脏牧？
错的是暴雪，那个美国腾讯！创造了那个和我起了一样名字，留一样发型的败类——明明是我先起的这个名！明明是我先的，我凭本事偷牌，凭什么被骂！
顺道一提，穿长袖也只是因为我怕冷，站着玩是比较健康……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等到本尊闭关一甲子，渡过九重雷雷劫！突破了上界加给凡间修真者的禁制……咳，我会证明的，我会证明给他们看的！
算了，中二到此为止。
已经化为幽灵的我失去了身体，再也没有能力向这些误解我的人解释。
……其实也没必要去解释——直接报复社会多好！
各位，我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我现在明白都市传说里的怨灵并非杜撰，当你死了，道德法律约束不住的时候，靠自律来管住恶念？实在不太可能。
比如说现在正向网管使出【死者之攫】的本尊。
在动手的那一刻我发现幽灵也有一个好，就是去到哪里，跑得比西方记者还快。在来自东方的神秘力量作用下，我轻松地飘了起来，开始穿进那个杀马特网管的身体……
咻~咻~咻~︿(￣︶￣)︿
诶——为所欲为的感觉，真是不错。
虽然我从不知道被幽灵穿过是怎样的一种体验，但变成幽灵穿过别人的身体，却有种温暖的感觉。只往返三次过，他的表情已经从“好像有哪里不对”，变成了双臂环抱，瑟瑟发抖的凄惨模样。
啧，弱者。
那个和善的中年老板也发现了网管的不对劲，关心的问了一句：“喂，你没有事吧？冷气太冷了？”
“没……就是有点冷，哈哈，我总不能像牧狗那样虚吧……大夏天还要穿长袖，怕不是通宵到身子都废了。”
(╬▔皿▔)这个网管竟然没有一丝悔改的意思……要好好惩戒一下这样不识好歹的坏人！
秘技·反复横跳！
我从左到右，从右到左的横向跳跃起来。速度之快，如果我的肉身仍存，即使**燃着一个火堆我也能用这风压将其熄灭。
“阿嚏！”
“真的没关系吗？”
“阿嚏！没事……阿嚏！阿嚏！鼻炎犯了而已。”
老板突然有点慌，不自觉离网管远了一些。
“……最近流感闹得很严重，HK那边都死了挺多人的，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网管强装的镇定瞬间垮塌，露出一副怀疑自己命不久矣的可怜表情。看得我忍不住汪汪大笑起来。
“好好想想你过去的所作所为！”
我的嘲笑回荡在充满快活气息、空大的惊呼和连杀喜悦并存的偌大网咖里。
……但是，没人听得见我说的话，又玩弄了网管的身体一会，我就开始觉得无聊。毕竟原本我也并不喜欢看见他人受伤……
那么有没有一种让大家都获得快乐的方式呢？
对了，开个机吧。
平时无聊起来的话，我也没有什么事好干的……在家里面一个人很无聊，都没有友仔，友女玩。，进了网吧里面去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嗬呦，我超喜欢在里面。
这样想着，悠悠地飘到了我的冰封王座A32，用意念按下桌上的开机按钮……大联排的座位，旁边LOL的小哥被莫名打开的机子吓了一跳，好在他没有看到我，以为是网管开机，就回到电脑里大杀特杀了。
你问我怎么死的？
……起因大约是十天前的了……
那时的天梯海盗战奄奄一息、任务战方兴未艾，青玉德为所欲为，奇迹贼苟延残喘……我不想跟魅力网咖那些沉迷屁股的无知宵小们鬼混在一起，于是换到离家稍远的科汇网吧上网，顺便深思熟虑，组（chao）了套大热的奶骑，在那个星期，十分轻松就打到五级，拿到了低保。
紧接着新赛季一开始，我就包了通宵。一开始顺风顺水，两天两夜不仅一边补完了想看的旧番，又打上了离传说只有一步之遥的1级。
然而……“所有一切都在顺利进行”，越是这种时候，越容易阴沟里翻船。这个道理，稚嫩的我直到7个小时前的凌晨两点，正在一级冲传说渡劫遇上了一个“守门员”的时候才懵懂意识到……
勇闯安戈洛的版本，一级满星，我的猪蹄又正热得发烫！宇宙卡组在圣光的辉耀下苟且偷生，最终还是要被我拖着灰烬使者敲碎苟头。又什么快攻骑脸，奶不回来算我输！大奶骑天下第一！谁能赐我一死？！
于是轻点鼠标，匹配对手的红色滚轮再一次高速旋转起来……
“旗鼓相当的对手”
进入游戏，对手的名字让已经通宵两天两夜的我心房一颤。我的人生线路也在这一刻发生震荡。
“王师傅·脏鼎”，原名带个鼎字，靠牧师职业的各种盗窃卡牌的手段（复制你对手牌库/手牌中X张牌，置入你的手牌）闻名，于是水友赐姓“脏”。鼎酱因为手段肮脏，成为了我最喜欢的主播——我还关注了他的直播间给这个中年男人每天刷上成吨的竹子。
但我怎么也没想到这竟是我噩梦的开始。
不断地被王师傅偷走一张张金色传说，不断看着他发出“谢谢你。”的表情，然后召唤出本属于我的圣骑士佛丁。
佛丁：“信仰圣光吧！”
老佛爷饶命，灰烬使者不杀圣光信徒啊！
HP -6
败北
【点击继续】
★★★★☆
1级
……可恶。
这种感觉，用大龙被抢还不足以形容——简直就像自己含辛茹苦地养家糊口，又和漂亮老婆生下了一对可爱能干的女儿。有房有车家庭圆满事业有成之时不幸英！年！早！逝！
尸骨未寒，女儿又过继给了一个叫秋月孝三的鬼父……
于是我怒不可遏，扣下开始按钮……不可能的，脏牧的牌组强度这么弱！如果不是运气好，他怎么能赢我？
“旗鼓相当的对手”
又是牧师——不会吧？！
定睛一看，脏鼎·王几个大字赫然挂在屏幕的左上角。我放弃了思考，脑子里想的都是怎样拿奶骑赢一场，却被这个肮脏的牧师一次又一次偷走了整个牌库。
着了魔般，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炉石玩家在那一天的那个时刻都退出了游戏。每每当我打到一级满星，即将渡劫之时。总会出现一个名叫脏鼎·王的男人残忍的，在我的哀求声中终结了我的梦想。
在第十一盘被王师傅的牧师提着我的灰烬使者砍爆了自己的苟头之后。
随着身体一阵颤抖，眼前的游戏变得索然无味。
安度因（牧师职业名）：“谢谢你”
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劳资砍死你！！！”
佛丁老贼，在你眼里只有牧师是你最好的归宿吗，没了五点攻击力的灰烬使者，你不过只是一个1-6的废物啊！
一声爆裂的巨响，显示器应声碎裂，我的头也卡在了里面。
仔细想想……我突然觉得自己冲进显示器打人的想法有点太过激进。而现在后悔好像已经来不及了，我向后退，但破碎的显示屏卡住了我的脖子…
显示器兄，大家就当无事发生过？
唔，不好……剧痛开始从我的头部和颈部传来。更糟的是通宵两天，我已经意识模糊，脑子已经不太好使……但是。
“呀啊啊啊！！！！”
我活着时最后听到的，是周围网友的尖叫声……
当我清醒过来我就这样变成了孤魂野鬼。所以说，适度游戏益智，游戏有害健康。我错了，如果父母早点将我送去网瘾戒除中心电疗，也许我今天就……
说笑，说笑，如果真要把我送进去，我还是选择死亡吧。
总之认清现实大哭一阵之后。回到家最后看了眼养育我二十年的父母……他们似乎还以为我在外面找工作，看着电视微笑谈论着日常琐事，我一阵酸楚油然而生。
……把我养那么大，我却没能对得起他们的期待。一遍遍哭着呼唤他们的名字却又得不到回应，现实一遍遍地在告诉我：你个SB已经把自己玩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最后哭得已经麻木的我离开了家。
来到魅力网咖，本想听听这些朋友们的声音……但没想到这个别有用心的网管却带了一波嘲笑我的节奏。搞得我好像旧社会里那个孔乙己一样。
我万念俱灰地站到了A32号机之前，输入卡号密码打开了机子。
如果真有灵魂一说，在被勾魂使者收走之前，起码给我再上一次传说！
熟悉的开机界面，在熟练的输入卡号密码之后，桌面展示在了我的眼前——等等，魅力网咖的壁纸什么时候改成了一只手……
说时迟那时快，那只手若一条灵蛇发动突袭，我连忙招架。
“挡住了……咿！！！”
但它并不计较，反倒顺势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强大的拉力从屏幕内传来，我眼前一黑。
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贞德是电脑先动的手。
我，我相信世界是没有鬼神之说……从小都接受无产阶级唯物主义思想的洗礼，虽然思维有些江化。可我的信仰一直坚定——这是唯物的世界！决定人类命运的是万物法则，是科学。
但现在仔细想想，如果真的是一切唯物的世界，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出现在这个一如我深邃幽暗的幻想（Deep♂Dark♂Fantasy）的幽暗虚空里。
在这个漆黑的空间的尽头还闪着一丝诡异的银光。
……那是什么？尽管那光华丽而温柔地闪耀着……但我本能地在害怕，我隐隐觉得，那道银光会突然暴起吞噬我的灵魂。
“欢迎来到实力至上主义神殿，凡人。”
但那银光渐渐向我靠近，还发出了合成音一般嘈杂的声响……
“别说话……我猜也许我现在需要通过学习来换取每一学年的点数，然后复活回到现实？”
这个东西是日漫痴（贬义）啊。
“不要试图用你微不足道的知识愚弄我，我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无所不爱。你喜欢的一切⊂我喜欢的一切。”（注2）
……还是个理科生？
“好了，那么就由我来审判你的罪过——身而为人，却像只寄生虫一样**人类世界的汁液，不劳而获，好吃懒做。啧，难以想象如果都是这样的废物，世界究竟会变成什么样。现在，是你赎罪的时候了，为了偿还你今生的不劳而获。”
它在审判我？
“等等啊……这种时候不是应该你要说其实我不应该死，但是你们弄错了把我误杀所以要送我一两件神器或者是系统、实在不行一台智能手机也行作为赔礼。然后把我传送到异界大杀四方！称王称霸吗？”
赎罪是要做什么，要下地狱被油炸成香香鸡，还是判做一辈子苦力？
但我话音刚落，就感觉到银光里传来了熟悉的、那种看垃圾的目光。
“首先你是自杀而不是误杀，然后你是要去受苦不是享福……死宅真恶心。”
我……
算了，反正这种厌恶的语气也不是第一次了。
“来吧，抽一张。”
隐藏在银光里自说自话的神，身前突然飞出一百张卡片——就像游戏王和万智牌那样质地的卡牌。
“呃……别出心裁，这是要我抽一张选择受什么刑？”
虽然我很希望是“抽一张做老婆”这样的设定……但以这个东西之前的语气来看并不现实。
“抽一张做你的陪葬品。”
可怕，又是黑暗之魂的设定了。
等等，为什么这些卡牌的头上蹦出了一个四十秒的倒计时？
“先告诉这里面有什么东西好吗？！突然倒计时是怎样？不能你们叫我抽我就抽。”
“13张N卡，87张R卡。要是想不抽也可以。刚好省了我帮你开包的圣晶石。”
应该说“不愧是全知全能的神”吗，连阴阳师破碎的符咒爆率都记得，还知道FGO里的氪金石……管理地球人的就是这帮手游废物么？！B站萌王之战你一定给玛修而不是康娜投票了吧？！
二十、十九……我正为面前的超展开而措手不及时，时间也在一分一秒的流逝。
时间已经来到四十秒。情急之下，我随便抽出了一张牌……
【概念摘出·★★★★★】
【SSR皇帝的新装】
？？？
“唔哦哦哦嗷嗷嗷嗷，偷渡欧洲！这是SSR礼装……该死！拿错卡包了！但是拿错包也只有1%的几率啊！！”
听见这个临时工的惨叫，吓得我抱紧了那张卡片。
……停一下，这剧情怎么这么像我花了20软妹币购买了优酷土豆的会员，在网吧通宵看完的《向美好的世界献上祝福》呢……
“艹……算我倒霉，扣掉这个卡包的钱我这个世纪的工资就没多少了。”
……我本以为它身为神明，在凡人面前必有高论，竟说出如此粗鄙之语。
“……好吧，你这条幸运狗，那么就准备好被传送到异界吧……”
幸运狗在汉语里完全不是褒义词啊！而且准备好……
“准备好在异界击败魔王，然后回到现实？”
“凡人的智慧……但也差不多，你将面临克雷森大陆最恐怖最残忍的邪神——毁灭之主。那片大陆即将被他的降临吞噬，堕落为混乱邪恶的炼狱。如果幸运的话，击败他的神使，让他不被召唤，你还能享受新鲜的空气。但如果妄图苟且偷生……在那个被混沌统治的世界，你会明白死亡只是一种解脱。”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岂不知我这种废物死宅最渴望的就是穿越异界，邪神什么的，我记得用叉子就能解决。
“对了，为了防止你这种废物死宅在异界也天天摸鱼不去工作……我们还有一些奖惩机制。”
奖惩机制……
“每当你击败‘混沌邪恶’的邪恶存在时，你将会得到奖励……大致是基本、普通、稀有、史诗、传说几种。”实在是诡异的分级。
“好！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既然中央已经研究决定，那我也不好说什么另请高明了。”
“哼，尬膜小鬼。我还没说完呢……相对的，为了鞭策你努力。如果你胆敢背离我们替你指明的康庄大道……我们会背地暗改数据，让你的幸运直降到E，你可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我读的书少，但认识的幸运E的英雄也有两个，一个叫迪卢木多，后来自杀了。
还有一个叫库丘林，后来自杀了。
“……明白。”
“那么，带一件你最喜欢的东西去异界讨伐邪神吧。”
来了么，弱智女神阿库娅！
“哼哼哼，我要带你去异世界！没想到吧……”
“你是这个世纪第一万两千四百五十个这样说的脑残了……很可惜，你最喜欢什么将由大宇宙的意志来判断……”
等等……这不对啊，我的阿库娅呢？没有阿库娅……
慌乱的我看见了脚底的传送阵，连忙默念起了我最喜欢的东西——
许愿时崎狂三吸吸吸吸吸吸吸吸吸吸————
那个长得和纳鲁很像的光球无感情的声音在我离开前的一刻再度响起：
“我们对你的新肉体做了一些改造，请完成你痛苦的赎罪吧，凡人。”
咻——
注1：破坏游戏体验的毒瘤，基本相当于游戏王里的自闭卡组。
注2：⊂ 代表数学语言的 包含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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